上将大人,么么哒完结
他是帝国上将,权倾天下,心狠手辣,地狱修罗,披着一张绝世妖容,却在一个女人身上吃了亏,偏偏这小娇妻还伶牙俐齿,浑身炸毛,利爪挥舞。 作者自定义标签:军婚契约宠文将军腹黑 是夜,华灯初上。 屹立在檀城中心,浑身散发着王者气息的最高建筑物。 帝峰酒店,正被这座灯火阑珊的城市包裹着。 酒店顶端的射灯垂直而上,几近要照亮苍穹,完全对得起,檀城之星这四个字。 在所有年轻无为的小姑娘,宁愿挤破脑袋,赔上三层‘畜女mo’都想踏进帝峰,当小姐的时候。 正有一个人为了这层膜苦苦挣扎,歇斯底里,亡命之徒一般在这金殿里流窜。 十一楼,昏暗的走廊里。 正推着餐车,从一间套房退出来的年轻服务生,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闷响。 一转头,整个人都吓傻了。 走廊尽头,被朦胧光晕笼罩着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 她披头散发耷拉着脑袋,扶着电梯门,身子摇摇晃晃。 从手上缓缓滴下来的红色液体有一些蹭到了,那一身纯白的裙摆上。 样子不止诡异,完全撑的上惊悚。 为了看清是红酒、鲜血还是不明液体。 距离她不远处的服务生先是咽了口唾沫,后慢慢朝她走进,小声试探:“那个……小,小姐……您……” 嘭! 女子发癫一般,猛然砸了一拳电梯门。 沉重的闷响,差点让这个上班不到三天的,新来服务生当场跪着尿了。 叮……电梯门开,那女人膝盖一软,伏着身子栽了进去。 对,身体在电梯门开的瞬间,像贞子钻出电视一样,缓缓的钻进了电梯里。 服务生这才缓缓的走过去,蹲在电梯门口摸了一把地上的红色液体。 “血……这是血……我……晕……”话音未落,两眼一翻倒地不起了。 电梯里,沈暮念趴在地上,白裙上的血腥像绽开的刺眼玫瑰。 她完全感觉不到手上、腿上、脑袋上的痛意,只感觉一股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火苗,快将她点燃,焚烧殆尽。 强烈的空虚和麻痹席卷全身,身体像此刻在砧板上来回烤的游鱼。 她不记得电梯停在了哪个楼层,亦是不记得自己是用多狼狈的姿态爬出去的。 只记得,她看到了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冰冷寒光的男人。 他站在那里,仿佛万千光束集于一身,屹立云端脚踩清辉,俊脸模糊气场撼天动地。 “救救我……”沈暮念的墨发被流出来的汗珠打湿,她艰难的撑着身子起身,一头朝男人栽了过去。 嘶……周围是倒抽凉气的声音。 男人站在那里,宛若无冕之王,气盖山河,冷月失色。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似乎带着实质一般,冰穿万物。 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血溅四场的骇人场面。 毕竟,还没有一个雌性生物敢往他身上扑,基本还没扑上来,也就……卒了。 然而,沈暮念并没有当场毙命,她感觉脚下猛然失重。 旋即,那处于快要沸腾的身子,在短时间的腾空之后,猛然跌进了冰凉的水里。 哗啦……水花四溅。 眼前是朦胧的雾气,那个身影就摆着居高临下俯视蝼蚁的姿态,低头睨着她。 沈暮念白裙浸湿,隐隐露出胸前无限风光,凝脂香肩上血迹被冲掉,两道伤痕露出来。 她低着脑袋,任由一头墨发耷拉在脸侧,浓重的呼吸一声盖过一声。 “白书凉,戏演的太过,就让人不止生厌了。”冷漠万分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徘徊,经久不散,仿佛从地狱传上来的催命令。 白书凉…… “白……白……什么凉。”沈暮念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浴池壁,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想听清楚眼前的男人在说什么。 奈何,她现在的理智,除了体内那快要把她折磨疯的欲望和空虚,一丝理智都提不上来。 室内清香缭绕,不出片刻,她最后的理智也都被尽数淹没。 热…… 连皮肉都要被这股热流焚烧起来了,想……得到解脱…… “用这种下作的东西想爬上龙鸾,竟迷失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男人嗤之以鼻。 “好热……”沈暮念用力的撕扯着身上仅剩的蔽体之物,极度颤抖的指尖里还有残存的血污。 “想要?”下巴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捏住,抬起,迫使她看向他。 沈暮念隐约中只看到一双深如碧潭的清冷眸子,他冰凉的指尖将她体内的情谷欠尽数点起。 沈暮念伸手胡乱扯住男人的衣领,娇唇骤然凑了上去。 冰凉凉,软绵绵,毫无吻技可言,只用那湿答答的胳膊奋力的环上眼前的脖颈,将唇在他的薄唇上厮磨。 这股霸道男性荷尔蒙的刺激,让她已经,受不了了。 “救我……或者……杀了我……”她漆黑的眸子,泪眼婆裟,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在灯光下频频生辉,语气可怜又倔强,她紧紧的攥着他。 男人微微一顿,脊背僵直,眼神越发的深邃起来,他盯着眼下饥-渴难耐,毫无理智可言的女人,冷眸一点一点的失色。 怎么会觉得,她像那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这颗泪痣。 一向不受任何雌性影响的器官,竟被这个拙劣的轻吻和这半点熟悉的错觉点起。 冲动,只是一瞬间。 长臂一挥,将湿身的沈暮念从浴池中一把捞起来,猛然压在身侧的墙上。 反客为主,拖住她的脑袋,红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的探入她的薄唇中。 霸道,凶猛,带着意味不明的怒气。 他深知,这都是这个女人故意做出来的苦情戏,想让他心生怜悯,却又无法压制这一点一点愈发猛烈的欲火。 沈暮念呼吸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剥夺,头重脚轻,什么都不知道,理智完全丧失。 她只知道眼前的人,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吻,他的靠近,他的贴合,是她的救赎。 刺啦…… 身上的白裙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扯破,散落一地。 整个室内都燥热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渐重,缭绕,挑拨着深吻的两人,让闻者都慢慢失去理智。 只有心底那狂妄,肆无忌惮的放纵。 “唔……”沈暮念觉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仰着光滑的脖颈呻吟一声,低沉悦耳,就像受了伤的小兽发出悲哀的嚎叫。 他的薄唇撤离她,低头睨了一眼她手臂上不浅的伤痕,冷冷一嗤:“既然有找死的念头,你还怕疼么,白书凉。” 第二章不是春宵是春药 帝峰酒店,满目玲琅的套房。 被扯断的Bra带子上,纽扣在地上滚了两圈,遗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沈暮念已经被体内强烈的催‘晴’药,折磨到了极限,她敏锐的闻到头顶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瘫软的身子奋力的迎上去。 身上点点冰凉的水渍被体温暖热,一片涟漪,正如她现在泛着雾气的美眸一般,极具诱惑。 而他,撑着身子,俯视着身下妖娆妩媚,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她,被这燥热中又带着无名**气息的氛围所带动,狭长的长眸中第一次泛起情YU。 不知所由,无处安放。 理智,被她从唇角慢慢渗出来的细碎喘息一点一点吞没。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眼下这散发着罂粟般诱人的女人是谁,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还是白书凉。 沈暮念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在他还没有俯下腰身之前,她主动迎合了上去。 这一摩擦,便让他眸中深色宛若跌进深渊,近乎在沈暮念仰起脑袋的同时,他便俊脸一低,衔住了她的娇唇。 浓烈又霸道的吻骤然落下,沈暮念的空虚更甚。 毫无吻技的她,在潜意识中避开他火热的红舌,却被狠狠的缠住,无处可逃。 “唔……”呜咽的低咛,欲望的蔓延,求而不得的啜泣。 “别急……”他终究是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连他自己都心惊不已,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想要侵占,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仿佛此刻中了药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眉心轻拧。 可接下来的举动,让他这半分吃惊都尽数熄灭。 “嗯……” 她差点疼晕了 而他亦是察觉,身下的人……是第一次。 温热的鲜血慢慢渗出来,一滴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泛开涟漪,刺眼腥红。 她因为剧痛从眼角流出来的眼泪,非但没有让头顶冰寒如雪的男人有半分怜悯,反而,怒气更甚。 他竟然……不受控制! 他明明知道,她谁都不是,更可不能是数年前那个绝傲的女孩,可还是恍惚了。 她是白书凉,是白家唯一的独生女,是对方派来束缚他的工具。 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 “不……要……”沈暮念虽然因为疼痛短暂的退缩,但身体却依旧朝他迎合,渴求更深。 “不……还是……要……还是,不要?”男人冰寒又蛊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像是察觉男人想要撤离,沈暮念一把扯住了男人的手臂,头顶的人暗嗤一声。 他手里是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入手肌肤细腻至极,软的像一滩水。 她湿答答又凌乱的碎发被甩在一边,露出那张绯红又精致的娇容,秀色可餐,致人发狂。 轻轻晃动着脑袋,她无法遮掩的细碎喘息和啜泣从薄唇间渗出来。 他再一次,俯视着眼下女人,失控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满足你!” 沈暮念的身子慢慢接受,那近乎要将她毁灭的刺痛之后,慢慢适应这凶猛的浪潮,只觉得好像在汪洋中浮沉。 摇摇坠坠,放纵之余,欢愉至极。 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在整个室内此起彼伏,这其中还夹杂着她微弱的哭声,如泣似诉,婉转悦耳,比任何催‘晴’药更甚。 这些原本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的姿态,竟快要将头顶的男人折磨疯了,他越是恼怒自己的失控,越想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沈暮念最终也没有荣幸承受这份恩宠,在不知道达到第几次巅峰后,晕厥过去。 半夜。 沈暮念是被活活疼醒的,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 察觉到身下的剧痛,脑袋嗡了一声,翻了个身在漆黑的室内坐起来。 她昨天是经闺蜜介绍,去见一个导演,博取她梦寐以求的角色,没想到竟被闺蜜在饮料中做了手脚,差点被那个禽兽导演霸王硬上弓。 名声尽扫,狼狈至极。 她记得,她是逃出来的,逃出来…… 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像是从北极回来,还带着万年冰封千里雪飘般凉意的,男人。 再然后…… 沈暮念捂着受伤的胳膊,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了一眼陌生的室内,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 细细碎碎的片段在脑海中交织出现,是她不知廉耻不顾一切往那个男人身上扑的。 想要么? 他冰冷中带着肃杀的话语,好像现在还在沈暮念的耳边徘徊,让她不禁脊背僵直,冷汗直冒。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避开了禽兽导演竟然又遇到了另一个变态。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竖着耳朵静静的听了听室内的动静,发现那个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已经走了,这才拖着颤抖的双腿从床上下来。 衣服碎成了渣渣,这个亏,她不认也得认。 就当一场梦,他占了便宜,她解了药,两不相欠。 此地不宜久留,沈暮念一咬牙,裹上浴巾拉开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而她不知道,那个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像罗刹一般存在的禽兽。 此刻正站在她隔壁的套房里。 在他对面,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柔弱的不堪一击却异常娇美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熟悉的白裙,身高姿态均和沈暮念神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泪水充斥。 “亦卿……你室内的催‘晴’香,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从她包里翻出来的催“晴”药,语气中带着撼天动地的冷意:“是么,这个呢。” “这……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我不知道是谁放进我包里的……” 男人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前,轻轻的俯下腰身,一字一句淡淡开口:“你说,你叫白书凉,是么?” 白书凉望着男人深如碧潭的眸子,想着前面在他门外听到的声音,女人难耐的求饶和啜泣,现在整个脑子还是懵逼的。 她吓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们见过面的,十五年前……”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只挺直腰身,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隔壁:“你是白书凉,那她,是谁。” 第三章好一场苦情戏! 空无一物,身无分文。 得亏是深夜,沈暮念才能拖着这幅半死不死的身子。 穿过隐蔽的巷道,见缝插针的避开路人,九死一生的摸黑回家。 二楼,卧室的灯还开着,家里有人。 沈暮念裹紧身上的浴袍,姿态凛然的站在楼下。 她一头墨发被风撩起,琼姿花貌上双瞳剪水,然,里面荡漾的水似苍穹银川,寒光四射,冷艳决绝。 上楼,立正。 沈暮念站在门前,脸上清淡的仿若没有神情,一腔怒火悄无声息的压下,她抬起手轻柔又优雅的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 站在沈暮念眼前的女生,年岁二十三,长相偏属美艳。 开过的眼角过分细长,眼尾微微勾起,鼻梁高挺,薄唇白齿,也算个一顶一的美人。 她就是陌筱,沈暮念相濡以沫了七年的闺蜜,从高中到大学,到毕业,她们如胶似漆,好的仿佛是对方的影子。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沈暮念父亲死得时候,陌筱昼夜陪伴。 陌筱想留在檀城打拼,无枝可依无处容身时,沈暮念二话不说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她。 然,就是这样的她,竟在昨天给沈暮念设了一个死局,毫不留情,万箭穿心! 陌筱看见站在门口的沈暮念,亦是心口一惊。 她就裹着那一身刺眼的白色浴袍,却好像身背数把利剑,挥挥手就能把她就地捅死。 “念念!你跑哪里去了,我以为你早该回来了,醒来发现你不在,迟迟等不到你,我还给何导演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早就离开了,我出去找了你好久,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陌筱长眸中诧异和恐惧一闪即逝,不知是慌张过多还是担心戏份太过,拉开门就冲上来抱住了沈暮念。 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哭腔的时候,婉转悦耳,听者尤怜。 往日里,她用这种委屈的声音给沈暮念撒撒娇,沈暮念便会心软,可如今,这声音传进沈暮念耳朵里,让她只想笑。 想,便做了。 沈暮念任由陌筱抱着她,精容稍稍一低,下巴顶在她肩上笑了。 陌筱身子一僵,她能感觉到从沈暮念身上传来的摄人寒气,这就是她的气场。 她最恨的便是她这个气场。 明明长着一张千年童姥般稚嫩的花容月貌,却偏偏有着东方不败的能力。 她站在她身边,永远都是一个陪衬的绿叶,呸,什么绿叶,连狗尾巴草都算不上。 年年月月岁岁朝朝的被她这一身光环压着,永无翻身之日。 “陌筱,几个小时不见,你演技又登峰造极了。”沈暮念声音清淡,说话间轻轻的推开了陌筱,径自朝室内走。 顺着侧卧的门缝,沈暮念看见了她打包好的行礼,粉色的行李箱,是陌筱过生日,她送的。 陌筱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口,微微的偏过脑袋,一眼触及沈暮念胳膊上的伤痕。 她的拳头紧紧的蜷起来,挤出一个笑容:“念念,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暮念背对着她,不遮不掩的扯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那一身艳丽的伤痕,淤青吻痕齿痕,布满了她的胳膊上腿上,触目惊心。 她伸手把衣架上的白衬衣取下来,套上,低头轻声道:“行礼既然打包好了,我便不留你了,出了这个门,还望你且行且珍惜。” 陌筱的脸一寸一寸的变青,眸光一转瞬间蓄满了泪水,薄唇颤抖,身子晃动几乎站不稳:“念念,如果说,我是被逼的,你信么?” 沈暮念低头系上衬衣扣子,缓缓的转过身,目光凛然的看向陌筱。 衬衣虽长,却也只能遮住私密处,那双纤细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外,美艳不可方物,诱惑中又带着危险的气息。 沈暮念薄唇轻轻勾起,冷艳慵懒决然:“帝峰所属白氏资产,我跟白氏素无瓜葛,超市里没你杀父仇人,何敬忠不过一个二流导演,是谁,想置我于死地,是谁,想利用你陷害你,还是,谁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给我的饮料里下药。” 陌筱轻轻的咬住嘴唇,慌乱中哽咽:“药是我下的不错,是何敬忠逼我的,我……何敬忠手上有我的裸、照,我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陌筱已然是声泪俱下:“念念,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不能毁了,如果我的照片传出去,我就真的毁了。” 陌筱的瞳仁蓦然放大,她三步并成两步走到沈暮念身前,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办法,念念……林壑是我的梦,我不能在这里就毁了。” 沈暮念觉得胃里涌出一股酸水,她起身走到侧卧把陌筱的行礼拿出来递给她。 客气,礼貌,不动声色,然语气却嘲弄霸道:“陌筱,你当我傻-B么?” 陌筱紧紧的攥着行礼,哭着一步一步走到门边,脚步蹒跚踉跄,像是要奔赴沙场一般。 楼道里灯亮,沉稳的脚步声靠近。 沈暮念随手扯过沙发上的睡袍裹上,见陌筱还在门口墨迹,手指蜷了蜷,还没有抬起来,她便自己神一般的绊了自己一跤,朝后倒去。 沈暮念的手还没有伸过去,她已经跌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筱筱,你没事吧。”温润的男声悠扬而起。 黑色的修身西装,高挺的个子,俊美的容颜,一双冷峻的眉峰轻轻蹙起,门外的男人扶住瘫软成一团的陌筱,朝沈暮念望过来。 眼神复杂,却包含深情,只是这深情,也只有陌筱能看出来,沈暮念从未正视过。 “念念,你们闹别扭了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解决。”开腔的男人,是陌筱心心念念苦追了四年的男神,林壑。 就算陌筱戏份再足,沈暮念也早已一目了然,陌筱这么对她,根本不是迫于什么威胁,而是这个角色,是林壑的对手戏。 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只要沈暮念废了,在无人跟她抢风头。 “林壑哥,没事,是我的错,念念把我赶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我没有怨言。”陌筱垂着眼睛,在林壑准备开口的时候,关上了门。 阻绝了林壑和沈暮念交流的所有机会。 门关上的一瞬间,沈暮念听到陌筱用那种媚到骨子里的嗓音轻声道:“林壑哥,你明天去跟导演说说,要不,把这个角色还给念念吧。” 沈暮念目光一沉,转身之余,轻嗤一声。 比起打开门跟林壑解释所谓的来龙去脉,撕破陌筱的虚伪面具,不如回去补觉。 毕竟,被养了七年的狗狠狠的咬了,与其选择把她就地打死,还不如断了她所有的路,有一天看她流落街头,凄惨而死。 第四章你就该死在他胯下! 带着凉意的指尖划过柔嫩的肌肤,从脸颊到脖颈一路下滑,所经之处都带着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要将她的皮肉烧焦点燃。 头顶的男人长着一张模糊的俊脸。 她拼命的闪躲,挣扎,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张口无言,浑身乏力,任由那过分炙热的凶猛之物,势不可挡的顶进她的身体。 沈暮念感觉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旋即,她在惊呼声吐出来前,猛然掀开眼帘,从床上笔挺挺的坐了起来。 昨夜受虐的后遗症么?这是做了一个什么样的鬼梦,真实又惊悚。 伸手抹了一把头顶的汗,沈暮念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光着脚走进浴室。 伸手打开淋浴,仰起脑袋任由水流从脸上浇下来,轻轻的闭上了眼,两腿间的不适丝毫没有减轻,医院拿点消炎药。 换好衣服,沈暮念刚拉开门,就看到站在她门前,眼神放空直勾勾盯着大门的陌筱。 瞧见沈暮念出来,陌筱也是猛然一震,她两只手捏着袖子,柔声开口:“念念,你怎么样了?” 沈暮念伸出一根手指头,点在她的肩口把她推开,出门,语气漠然:“托你的福,还好。” 说完,径自下楼。 陌筱突然伸手拉住了沈暮念的胳膊:“念念,昨天是我的错,但是……你搬家吧,别住在这里了,嗯?现在就走,我去引开……” 她眼神带着几分惶恐,又有几分紧张,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复杂神情。 沈暮念觉得有意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眉宇间带着清冷的笑意:“知道我现在这一刻在想什么吗?” 陌筱眼眶一红,轻轻的咬住了唇角。 “我真想把你这幅肮脏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沈暮念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阴冷。 她松开陌筱的脸,厌恶的启唇:“庆幸吧陌筱,我目前没有能力弄死你,但是出现在我面前真的不是个明智的举动,我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年纪尚轻,还不想背负人命。” 陌筱瞳仁骤然瞪大,她比谁都了解沈暮念,她说这个话的时候,不是在开玩笑。 于是,下一秒,陌筱从昨天坚持到今天,那副可怜兮兮装腔作势的神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她以为沈暮念对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情的,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昨天一事,已经让沈暮念彻底恨她了。 本想最后在沈暮念面前演一场苦情戏,利用这件事让沈暮念对她心存一点感激,但她还是低估了沈暮念。 她满血复活的能力,越发的强大了,这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跳河自尽了。 既然沈暮念一点也不知道感恩,自己找死,那她就成全她! “沈暮念,七年的感情,虽然是我不义在先,但今天,我是好心提醒你,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不想在檀城暴尸荒野就赶紧走,我虽然不想让你风光好过,可还不想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所以,你刚才是想说,你帮我引开那些人,让我赶紧滚蛋?有多远跑多远?”沈暮念看着露出了正面目的陌筱,兀自一笑。 好像,从昨天事发到这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放弃这七年友情,一点不剩。 “是,我说了,我虽然……” “你虽然没有脑子,但没想到还这么不要脸。”沈暮念朝前走了一步,站在离陌筱近在咫尺的眼前一字一句道:“引开我招惹的人,让我心存感激?” 陌筱紧紧的攥着拳头,她厌恶憎恨沈暮念这样的盛气凌人! 她对她的一丁点愧疚心都没了,这一刻,她跟昨天一样,是想让沈暮念彻底消失的! 只要她消失了,林壑才会看到她,只要她消失了,她陌筱才能光芒万丈起来! “智商感人。”沈暮念冷嗤一声,下楼。 她招惹了不得了的人,她自己都不知道,陌筱是如何知道的? 就算她招惹了不得了的人,那人是怎么知道她的住址的,恐怕也是拜陌筱所赐。 她也想看看,陌筱今日这场戏会不会策划的比昨天更精彩一点。 小区门口。 沈暮念一眼就看到了停在两侧的两辆玛莎拉蒂,突兀,扎眼,来势汹汹。 车前,正站着两排黑衣人,被黑衣人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 一头墨发披肩,白色长裙,粉色高跟,气质非凡。 沈暮念的眉心,轻轻蹙起,虽然那个女人带着墨镜,可沈暮念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朝她看来。 赤、裸,愤怒,挑衅,恨不得除之后快。 不知为何,沈暮念竟有这样的感觉。 何敬忠的小三?不可能,何敬忠品味烂俗,怎么会有这样土豪的小三。 包养何敬忠的富婆?也不会,他肥头大耳一肚子猪油,没这个福分。 等沈暮念走到小区门口,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朝自己直径走来的时候,还是没想通。 她到底招惹了谁。 难道……沈暮念蓦的一惊,昨天那个把自己上了的变态,他的老婆?情妇?亲娘? “你就是沈暮念。”女人趾高气昂的站在沈暮念面前,冷冷道,说的还是陈述句,想必已经确认。 “白小姐,她就是。”陌筱一路跑过来,一脸掐媚的给眼前女人鞠了一躬,小心翼翼的站在了女人身边。 “你做的很好,你以后的路,我给你铺。”女人启唇,伸手拍了拍陌筱的脸,就像在拍一条听话的狗。 “谢谢白小姐。”陌筱笑的一脸荡漾,后儿又挤出一丝怜悯的看向沈暮念:“白小姐,她是我的闺蜜,虽然……她做的不对,但昨天她真的只是想勾引何导演的,谁知道何导演玩的太厉害,她受不了才逃得,冒犯了……” 陌筱轻轻的咬了咬唇,不敢说出男人的名号。 “她已经决定搬走了,要不,您就手下留情……” “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在勾引人之前就该想清楚后果,你错就错在,昨天就算被玩死在何敬忠的房间,也不该闯进他的门!” 女人走到沈暮念面前,一字一句道:“冒犯他,不会比死在何敬忠胯下要好一星半点,带走!” “去哪。”在黑衣人到自己面前之前,沈暮念慵懒的抬起手,一本正经的看向女人。 “去哪,我说了算!”女人冷嗤一声。 沈暮念点点头:“可以,医院。” 女人无名一紧张:“去医院干什么,莫非是得了什么绝症。” “看病,妇科,艾滋。”沈暮念说到这里,看到女人的身子骤然一哆嗦。 当然,她面前的一干众人都瞬间脸色惨白。 “沈暮念,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是个……” 陌筱的处还没有吐出来,沈暮念就淡淡一笑,慵懒,邪魅:“普通话,不标准?” 第五章上将大人来袭! “沈暮念,你别装。逼,你就是个处,怎么会得艾滋病!白小姐,以我所见,她是在想着法的逃跑,她的鬼心思向来多,不然也不会一直想方设法的打压着我。”陌筱眼神阴邪,恶狠狠的道。 刚才她给了沈暮念选择,是她恶言相向,把她的怜悯和自尊狠狠的踩在脚下,如今见势想跑?晚了! 要知道这个白小姐,可是白书凉,总统夫人的侄女,势力滔天。 有她帮助她陌筱,那她想当个一线明星,不是没有可能,既然已经把沈暮念当成垫脚石,不如当到底。 沈暮念看着陌筱如今奸恶的嘴脸,腹中腾起一股苦笑。 打压?整个檀城大学,谁不知道沈暮念视陌筱为亲妹子,她所有困难她迎头前上,她拿到的所有的资源都会共享给陌筱,连跑龙套都要带着她。 让她不错失任何机会,如今竟换来打压二字,真是笑话。 七年的感情,早已渗透血液,她何尝不心痛。 昨日在帝峰酒店仓皇而逃,渴望一丁点曙光的时候。 她还祈祷,还盼望,还奢求陌筱能念在这七年情分上,悬崖勒马,回来救她。 如今看着陌筱因为丑恶而扭曲的脸,没想出来,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让她恨她如此。 “你这么笃定。”沈暮念的笑意消失了。 她伸出食指塞进嘴里,咬破,拎着流着血的手指头朝陌筱探过去:“尝一口,给白小姐探探虚实,表表决心?” 殷红的血液顺着沈暮念的手指流下,陌筱一时间竟然有点慌乱。 她不确定沈暮念昨天在进入那人房间之前,有没有被何敬忠或者其他人玩过,更不能确定沈暮念是不是真的……真的不干净,她不敢冒险。 沈暮念瞧着陌筱那怂样,冷笑。 朝夕相处,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过陌筱这幅嘴脸,现在,陌筱的退避也证实,她亦是不能相信,不懂,也看不清沈暮念。 所谓相濡以沫,共处数年,都只是用彼此皮囊,从未交心。 还真是,让人心寒啊。 几人对立之时。 突然,车辆轰鸣,震慑人心。 这个小区属地偏僻,巷口偏窄,距离市中心还有段距离,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中下阶层。 按常理来说,不会有像白书凉这样的人物和豪车进来,更别提这动静。 沈暮念听到车鸣,偏过脑袋看向正前方的时候,愣住了。 她发誓,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壮观的景象。 数十辆悍马排着队,齐刷刷的朝这边驶来,车速惊人。 只一个晃神的功夫,沈暮念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完第一辆车头,整个小区便被包围了起来。 一时间,从车上跳下来的士兵,持枪、整齐、有序、迅速的将她们包裹在内。 一个个脸上面无表情,一身军装耀眼,刺目。 其中一个士兵堂而皇之的进了警卫室,其他人负责疏散人群。 也不用疏散,这小区门口稀稀拉拉的人瞧见这阵势,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 不一会,整个小区竟像死城一般静谧,四下无人。 陌筱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两条腿抖得几乎站不稳,一张脸铁青惊恐,全身紧绷。 沈暮念亦是能察觉到周身气场,似乎动动手指头,就有随时要被爆头的感觉。 片刻后,从领头的悍马上,走下来一道倨傲的身影,挺拔、夺目,不可一世。 他穿过两排士兵,步伐沉稳,步调慷锵有力的朝她们笔直走来,宛若降尘仙君,走路带风。 靠近后,沈暮念瞧清了那人。 完美的脸部弧线勾勒出刚毅和倨傲感,刀削一般,精致的惨绝人寰,令人不忍移目。 鼻梁高挺,薄唇轻抿,黑眸狭长冷邃黝黑,深不见底,里面浅淡的冷气却真的有了实质一般,方圆百里,冰刃齐发。 沈暮念因为紧张,手指稍稍动了动。 这张脸下,是他修长的脖颈,在往下,是一身墨蓝色将官军服。 这身衣服,趁的他愈发的肩宽背阔,三颗金星的肩章在阳光下闪着别致的光芒,预示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殊荣。 腰间系着不宽不窄的军用皮带,脚蹬长筒马靴,抬脚迈步间,都似乎带着一股凌烈的风。 偏偏这肃穆森严中还夹着贵族特有的矜贵气质,帅的有点……不真实。 要说陌筱紧张,沈暮念能理解。 但刚才还倨傲非常,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的白书凉,此刻也紧张的攥着拳头,浑身颤抖,倒让沈暮念觉得稀奇。 难道,她跟这个男人相识?或者,这个男人是来找她的? 从早上醒来,沈暮念的思绪就一直是缠成一团的状态,一个接着一个跳出来的疑问,让她应接不暇。 还没搞清楚来兴师问罪的女人是谁,这又是什么情况,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惊动士兵,还有这样一个……军官。 “亦……亦……”白书凉察觉到男人的靠近,伸手摘掉墨镜,小心翼翼的迎上去了。 一了半天也没一出来第二个字。 他这纵横千里,惊世憾俗的气场,让她从来不敢逼视。 她分明已经让白家的人牵制住了他的脚步,他怎么会这么快的来找她。 找这个昨夜和他共度春宵的女人,沈暮念! 不过,白书凉并不担心。 她提前来处理沈暮念只是向他示好,如果她替他分忧,不用他动手就处理了这个女人,他一定会高兴的。 现在,他来了,她也没有损失。 沈暮念,一个乡巴佬,用那样的手段爬上他的床,他的手段不会比她轻,说不定…… 白书凉想到这里,幽幽的睨了沈暮念一眼,满目狰狞,幸灾乐祸。 沈暮念收到她视线,脑袋里的转速一时间提到了最快,迅速的思索起来。 继而看向那一身寒气的男人,轻轻的眯起了眼睛,脑海中的碎片重组。 最后,在模糊的俊容和男人的精容合二为一的时候,沈暮念差点低骂出来:“我……去,你别说,昨天那个变……人是你?” 还是,及时悬崖勒马,把操和态,强行咽了下去。 “难道昨天,不是你?”男人自动略过白书凉,居高临下的立在沈暮念身前,俊脸稍低,声音清冷,凉薄,渗人! 沈暮念余光瞥见一时间蠢蠢欲动的士兵,感觉随时会被踩着脑袋按翻在地,或者被打成筛子。 “不是我。”沈暮念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是她!我……我确定,她因为想抢我的角色,去勾引何敬忠导演,又是她,因为被何敬忠他们一群男人玩弄的受不了,才闯进您的房间……”陌筱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低着头咬牙切齿的说。 沈暮念目光一沉,冷哼一声:“行,我承认,昨天向你施救的人是我,但。” 下一秒,那双沾染着血迹的翘指一伸,指向陌筱:“她嘴里说的人,不是我。” “带走。”男人一声令下,立刻冲上来数十个士兵。 他声音冰冷,肃杀,纵横千里,就像古代的君王,慵懒而随意的长袖一挥,下了一道杀无赦! 沈暮念心底一沉,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昨天竟然招惹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天要亡她啊。 就在沈暮念准备好以身赴死之时,刚闭上眼睛等待捆绑,就听到陌筱杀猪般的嚎叫。 “抓我做什么!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是她啊!白小姐……” “白小姐,救救我!白小姐……是沈暮念故意勾引的,是沈暮念!饶命啊!” 第六章您说,该不该是我? “亦卿……陌筱她只是一个……” “白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们还没有熟到能直呼彼此名讳的地步。”男人的目光从沈暮念身上抽离,睨向白书凉。 沈暮念只觉得在他的视线偏离开,一刹那,好像一把带着冰的利刃从她的身上拔了出来。 疼痛之余,是无尽的放松,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犀利残忍,过分渗人。 白书凉身子一僵,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惨白的毫无血色,柔弱开口:“将军,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这个女人一手造成,既然我们有婚约,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只是想帮您……” “婚约已废,白小姐请便,我的家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男人决然的收回视线,再次转向沈暮念。 “沈暮念。”他幽幽开口。 沈暮念一刹那脊背僵直,站的好一手标准军姿,听到这声,就差噗通一声跪下来,两手举过头顶了,纯属条件反射。 就像大学军训时,听到教官喊名字时,朗声:“到!” “钥匙。”他朝她伸出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 沈暮念:“啊?” 什么钥匙?他们在说什么,这个男人又是谁,一青?将军?貌似有点耳熟。 还不等沈暮念反应,男人便向前一步,腰身轻俯,手臂一伸,插进了沈暮念的牛仔裤口袋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她的房门钥匙。 然后笔直的擦过她的肩膀,扬长而去。 沈暮念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反射弧还没有从天际绕回来。 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拿了她的钥匙,要私闯她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大爷都忍不了! 白书凉望见这画面,阴冷一笑,目光凶神恶煞的勾起薄唇,对沈暮念小声道:“他叫君亦卿,三军首领,上将大人,你自求多福,如果你刚才乖乖跟我走,说不定还有个全尸。” 说完,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转身推开跟着在他身后的黑衣人,怒道:“走!” 沈暮念宛若五雷轰顶,被劈的外焦里嫩。 不是一青,是亦卿,君亦卿。 他是谁。 他可是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将大人,只手遮天,势力骇人。 统领三军的将军,挥挥手,整座城都要抖三抖,现任总统都要给上三分薄面。 更是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女性荷尔蒙失调,众人驻足膜拜,俊美到让人发指的男人。 他拥有着无数传闻,每一条传闻都足以写一本绝世,谜一般的传奇存在。 沈暮念就算是个寻常百姓,也听过这个名字,更别说是混在娱乐圈,耳濡目染。 只是对她来说,君亦卿这个名号的存在,比目前最年轻的影帝沐凉还遥远。 那是触手不及远在银河际的存在,即便这个男人,气盖山河,英俊如妖孽,也穿着军服,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他就是……君亦卿。 咋的,她昨天竟然作不死的,睡了一个比外星人还危险的人物? 这特么得什么概率,分明比被雷劈的几率还渺茫。 不管他现在要干什么,哪怕去把她家炸了,沈暮念都不管了,现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 跑!有多远,跑多远。 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跟陌筱怄气,谁能想到,她招惹的人竟然是他。 “沈小姐,将军让您上去。”沈暮念的身子刚朝大路转过去,还没有来得及迈步,就被一个穿着中校军服的男子挡住了去路。 沈暮念扯开嘴角,微微一笑:“我来不及了,我要去……别别别,枪收起来,收起来,我胆小,我这就上去。” 与虎谋皮,靠蛮力不行,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中校亦是微微扬起唇角,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女人,这件事也无疑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他们的君王,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过兴趣。 如果不是想确认,她是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女孩,想必她根本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沈暮念迈着气沉丹田又格外别扭的小碎步,能有多慢就走的多慢,她一想到等会要面对君亦卿这个怪物,就浑身不得劲。 会不会在做梦…… 沈暮念想伸手给自己一大嘴巴子,嫌疼,最后轻轻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哎呦喂,还是疼。 不是做梦。 十分钟后,沈暮念站在开了一条缝的,自家门口。 有一种站在墓碑前上坟般,忐忑的心理。 她歪着脑袋,从门缝里朝里面望了一眼。 略过吃了一半的苹果,穿过稍乱的茶几,沈暮念捕捉到了那个身影。 此时,君亦卿正背对着她站在电视柜前,倨傲的背影像山峰一样,带着压迫感。 不知道是不是身后长了眼睛,沈暮念听到他低沉的开口:“过来。” 抿了抿唇,沈暮念轻轻的吸了口气,挺直腰身拉开门走了进去。 事已至此,再说,昨天中招的人是她,就算她勾引他好了,但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弄死她的啊,哪一种都能让她灰飞烟灭。 是他自己选择下下策,上了她的。 她都没觉得生无可恋,一腹委屈,寻死腻活,他没有理由现在秋后算账。 “这是谁。”君亦卿稍稍侧开身子,露出了电视柜上摆着的照片。 照片中,一个英俊的男子,穿着一身警服,怀中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两人脸上都带着纯真的笑意。 “我爸。”沈暮念答。 “女的。”君亦卿微微蹙眉,显然对沈暮念的答案很不满意。 “我爸怀里,能抱着谁,你?”沈暮念笑了。 这货是不是在军营待傻了,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用的着问么? “这是,你?”君亦卿修长的手指将照片取出来,转过眼看向沈暮念,声音清冷,称述句中带着质疑。 这种含糊不清,带着危险气息的口气,突然让沈暮念有点畏惧。 小时候的记忆,她没有残存多少,据他老爷子说,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医院待了一年,有部分记忆已经自我封闭,选择性失忆了。 现在看君亦卿的脸色,莫非是,小时候也得罪过他? 君亦卿凛然的目光,让沈暮念更加不安,她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摇摇头:“不是我。” “到底是不是你。” “您说,该不该是我?” 第七章你要对我负责! 君亦卿用指尖轻轻的捏着那张照片,就像捏着沈暮念光滑的脖颈,稍微一用力,就会,咔嚓,死得不能再死了。 “沈暮念,我的耐心有限。” 沈暮念一咬牙一跺脚,脖子一横,冷冷道:“没错,是我,不过我失忆了,小时候的事情毛都记不清,要是以前得罪过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年少无知,有眼无珠。” 失忆了。 君亦卿狭长的眸子聚拢满了阴霾,深邃黝黑冰冷。 也是,经历了那样的事,又命在旦夕,身体和心理无法承受选择性失忆,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她忘了他,这点,却让他心口无端一凉。 她忘了,他却还记得,记得……很清楚。 眼前的女人,充满了凉薄,无情,残忍。 昨夜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如今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若不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她是第一次,他很难想到,她会用这样的姿态满血复活。 如果昨天,她那副样子,遇到的人不是他,那她…… 沈暮念不知道君亦卿想到了什么,只觉得室内的温度骤然降温,一股寒气迎面而来。 她甚至不敢逼视他的眸子,连脚步都不受控制的朝后挪了挪。 她怕他,这很好。 君亦卿转身把照片放回去,低沉一语:“先清账。” 沈暮念浑身一震,清账……清账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怎么回事,先是闯进她家,又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还没给她回神的余地,又要开始清账! “不是,清什么账,我冤枉啊,大人……” 沈暮念话还没说完,君亦卿就笔直朝她走来,冷冷道:“跟我走。” 有选择么?有选择么!能不能给个二选一的选择啊!专......制,霸道,蛮横! 算了,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沈暮念低着头跟在君亦卿倨傲的背后,一前一后的下楼。 眼角瞥见一个要上楼的小伙,那小伙朝君亦卿瞧了一眼,又连滚带爬的踉踉跄跄的冲下去了。 看吧,君亦卿,从脸到脚趾头都贴着标签,洪水猛兽,地狱修罗! 出了小区,上车。 沈暮念稳坐针毡,车辆启动,约莫过了三个小时。 他们来到一个山间别墅,别墅门前站着两排穿着军服的士兵。 门前两座石狮长着血盆大口,能塞进去五个人头,外围装修奢华,内部满目琳琅。 穷眼望过去,只有这一栋硕大的别墅坐落再此,绿树环绕,山清水秀,豪宅无疑。 车辆停稳,沈暮念前脚下车,后脚便听到震耳欲聋的问候声:“将军!” 看来都是吃饱了饭的,真有嗓门,她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现在胃里各种抗议。 “将军,白小姐已经把这件事闹到总统夫人那里去了,老爷让您回去一趟。”奢华的大门拉开,一个穿着军服的帅小伙迎了上来,小声道。 “给他说,没时间。” “将军万万不可,我的事是小事,白小姐的事才是大事,要不,您先去处理……”沈暮念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君亦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这是在插手我的决定么?”他说。 沈暮念一脸无辜的看向来通报的军官,装的一手好-逼:“刚才谁在说话,我什么都没说。” 君亦卿冷嗤一声,朝室内走。 沈暮念抿着唇,决定三思而行三思而语,君亦卿软硬不吃,想跑不是呢么容易,要好好找个机会。 二楼,书房。 军官给君亦卿拉开一把上好的太师椅,又伸手打开了墙上挂着的大型电视。 沈暮念站在门边,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呜呜呜……是我做的,是我……”突然从电视机里渗出来的熟悉女声,让沈暮念眼神一凛,朝电视看过去。 那是一间阴暗的屋子,陌筱还是穿着早上那件单薄衬衣,浑身泥污的趴在地上。 地上除了脏泥烂草,还有几条吐着血腥子的花蛇,有毒。 她趴在地上,扭曲着,挣扎着,哭喊着,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一头墨发肮脏不堪,脸上的妆更是哭花,狼狈至极。 “我错了,我不该给沈暮念下药,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拿到那个角色,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念念……念念救我……念念……呜呜呜呜……看在我们七年的情分上,救救我……” 沈暮念死死的盯着电视,陌筱放大的脸上,眼睛里一直流着泪水。 她歇斯底里的吼着,央求着,样子,不比她昨日风光多少。 兴许是害怕毒蛇的靠近,陌筱失声尖叫,扭动的身子慢慢缩向墙角,又怕动静太大,一会哀嚎一会噤声啜泣。 整个人都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按理来说,沈暮念看到这一幕应该高兴,应该痛快,应该拍手叫好。 但她的心却半点涟漪腾不起来,有的只是,丝丝缕缕的疼痛。 疼痛过后,是漠然,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 君亦卿轻轻的侧过脸,看向她。 她脸上的血迹被洗掉,露出那张惊艳绝伦的精容,和小时候神似,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光,印在眼角的泪痣上,很好看。 只是,那眸子里,悲痛一闪即逝,然后她偏过头看着君亦卿笑了:“将军真是好手段,既然调查清楚,这件事我也是情非得已,是不是……跟我没有关系了。” 至此,又加了一句:“我可以走了么?” “我是第一次。”君亦卿启唇,磁性十足。 沈暮念愣:“真巧,我也是,所以呢?” “负责。”君亦卿又说。 我去你的!荒唐!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堂堂君亦卿,竟然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他是谁,招招手,天下女人随便选,既然说第一次! 第一次就把她搞得死去活来,现在走路都劈叉的? 别说她不信,就算信了,她也陪他玩不起。 沈暮念怒,眉心轻蹙:“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晴’而已,我不需要你负责,将军也不吃亏,就没必要硬要玩过家家的游戏了吧?” “沈暮念,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君亦卿腾起怒气。 怎么,倒是把她委屈的不行了? 昨天,可是她求着他要她的,如果不是他昨天也中了招,也不会被她勾引。 现在勾引完了就想走? 沈暮念铁了心,刚才的奉承小心掐媚通通不见,别的可以忍,只要她还活着,这终身大事,就不能如此凑合。 再说,君亦卿这样的人,他蹙蹙眉头她的天都要塌了。 让她对他负责,不比现在砍了她来的痛快。 说白了,他高兴了上她几次,不高兴了,她随时要滚蛋。 他缺女人么?他的婚配对象,是像白书凉那样的女人,她留下,也是他的玩物。 这点,她还是能掂量清楚的。 “说一万遍也一样,负责就不必了,你要是不痛快,给我一枪,活下来了,算我的,活不下来,算你的。” 顿了顿又加一句:“别打要害。” 第八章伺候舒服放你走 室内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空气中漂浮着干燥的火花,只要稍微一点燃,就会把这间冰室炸成无数冰雹,碎裂一地。 沈暮念梗着脖子挺着腰身,站的笔直,稳如青松。 她瞪着那双缀满星辰的眸子,第一次不畏惧任何,跟他对视着。 不服、倨傲、坚韧、宁死不屈。 在她面前,已经起身走到她身前的君亦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盛气凌人,气盖山河。 他垂着眼睛看着沈暮念,伸手掏出了腰间的枪,枪支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绕了一圈,稳住。 咔……上膛。 沈暮念心跳加速,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差点突破胸口的脂肪飙出来,手指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握成拳。 冰凉的枪口缓缓抬起,然后,对准了她的脑门。 沈暮念的呼吸都屏住了,君亦卿绝世精容在这一刻宛若修罗,他脸上没有一星半点的表情,冷眸里半分不曾晃动。 一秒,两秒,三秒。 想看她服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君亦卿很清楚,以前的她不会,现在的她更不会。 “你有艾滋,不负责,还指望我去祸害别人么。”君亦卿一本正经,用那种所有人都全身紧绷冷汗直流的语气,说出来的这句话,却让沈暮念瞪大眸子,差点喷出来。 “这你也信?”沈暮念刚才惊心动魄,差点吓尿的情绪有所回转,嘴角抽了抽:“那是我骗白小姐故意说得,你放心,我干净的很。” 转念一想,她说这个话的时候,他不在的,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有一百种方式可以知道,也不足为奇。 “我不信。”君亦卿用枪头在沈暮念的脑门上敲了敲。 她的薄唇轻轻蠕动,一张一合,诱人十足,她昨天这张嘴可是主动地很,虽然吻技稚嫩,却让他记忆犹新。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完全专注的盯住了她的唇,原本想收起来的手枪,突然划着她的脸向下,贴在了她的唇角。 沈暮念:“……” 昨天虽然她神志不清,但君亦卿给她的后遗症却异常的强烈,他现在略带挑逗的样子,让她无名心里一慌。 回想之余,薄唇贴着枪口,幽幽道:“放我离开,明早我证明给你看。” 因为紧张,沈暮念缓缓的咽下口中的唾液,身子微微僵硬。 君亦卿蓦然收起抢,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俊脸放低直视着她的眼睛:“想走,可以。” 沈暮念大喜,登时拂开他的手,转身就跑:“明智!多谢多谢!” 刚跑两步,就感觉到身后一阵疾风。 随即,天旋地转,她好像穿上了芭蕾舞鞋,脚步腾空,腰身一紧,失重在某人怀里转了一圈。 下一秒,被压在了冰凉的墙上。 脊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她的一双手被他修长的手指,瞬间控制住。 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抬,绕过脖颈,禁锢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霸道的强势,炙热的温度跟身后的墙面形成反差。 而他的俊容就在她眼前,仿佛在嘲弄沈暮念的自作聪明,他从鼻间轻轻一嗤,温热的呼吸,就这么横扫千军的喷在她脸上。 “急什么,话还没说完。”君亦卿冷魅的睨着沈暮念,低沉的嗓音有一股禁欲的气息。 沈暮念一张脸憋得通红,这姿势,不止暧昧还让她感到耻辱! 昨天是她神志不清才做出那种事,清醒中,她连男人的身都很少近。 如此肆无忌惮的调戏,她消受不起。 君亦卿的出现,似乎就是为了让她明白,认清,有些事,她承受不了也得承受,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我走。”沈暮念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蹙起了眉,恨不得张嘴把君亦卿啃死。 “昨天的事,情非得已,毫无理智?”他说,俊脸又低了一分。 “是……的。”沈暮念字字咬的吃力。 君亦卿眉心轻挑,语气毋庸置疑:“那就在清醒的情况下,把昨天你做的,重复一遍,伺候好了,我放你。” 沈暮念:“……” 这是个变态吧? “将军就这么缺爱么?实不相瞒,我技术太差,恐怕伺候不好,如果将军准许,我自掏腰包,给您找个活好又干净,还美若天仙的。”沈暮念抬眼,怒视,诛心。 “听不懂普通话?”他邪魅至极,用她早上怼陌筱的话,硬生生给她怼了回来。 沈暮念:“……” 她一定是上辈子大奸大恶,能轮回投胎做人都是上天使诈,现在派这样一号修罗来讨债! 他在这里,她插翅难飞。 就算跑出去,恐怕也会被乱棍打死。 倘若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她便再忍一次。 “你确定?只要这次……你就放我走,决不食言,死生不复相见?”沈暮念再三确认。 殊不知,这话落在君亦卿耳朵里,简直是有辱圣听。 她为了想离开他,能忍到哪一步,他也想知道。 难道,于她来说,他就这么让她厌恶,恨不得避而远之,还死生不复相见。 呵,沈暮念,你很好。 “嗯。”君亦卿低沉一应,怒气压制。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昨天怎么做的来着,她已经记不清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么,来就来,只要能逃出魔掌,只能赴死一搏。 这货是将军么?这么欠虐?还非得再被人上一次。 缓了缓神,沈暮念轻轻的踮起脚,薄唇朝他凑近,然后……不动了。 温热的薄唇,像果冻一样,紧贴着他的,她颤抖的双腿暴露了,这堪忧的吻技。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让君亦卿的神色迷魅起来,她颤抖的双手渗出汗,那股热气从她的指尖传进他的身体里。 一直渗透徘徊流淌,聚集在尾椎,直达腹前,勾起了连他自己都不受控制的原始冲动。 他修长的手指禁锢着她头顶的一双手,另一只手猛然的搂住了她的腰肢,身子稍稍一提,贴紧他的同时,反客为主。 一股毁天灭地的凛然气息铺面而来,他丝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翻搅起风云来。 这个吻来的太过凶猛,沈暮念身子越是往后躲,他便的追的越紧,沈暮念觉得她快被压进墙里了。 空气被剥夺,薄唇上炙热的温度,快将她点燃,舌尖被捉住,肆无忌惮的吮吸,百般折磨。 这是,刚破‘畜’的男人,该有的吻技?! 第九章被你玩坏了 细碎的暧昧分子充斥,不知道陌筱又遭遇了什么,尖叫声穿透电视在整个室内回响。 那边杀猪哀嚎,这边的沈暮念却差点溺死在这个深吻里。 她突然想跟陌筱互换位置,宁愿被蛇咬死,也不想承受这凌迟之苦。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属于他的霸道凛然,都通过这个吻渗透进她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徘徊流转,经久不散,越来越浓。 沈暮念的娇舌被捉住,被他吮吸的发麻,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有一股奇异的酥麻在腹中流淌,直达身下。 可他的凶猛却丝毫不减,沈暮念感觉到窒息,下意识的仰起了脖颈,想呼吸一点上方的空气。 她这妩媚的姿态,落入他的眼底,让他怀念起了昨夜的她。 鬼使神差,他抽出长舌在她的下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在她仰起脖颈放肆呼吸之时,唇舌转展朝下,捉住了她光滑的脖颈,啃噬。 “嗯……”沈暮念察觉到微痛,闷哼一声。 这个孽障,竟然咬她!昨天她没知觉,感觉不到,现在被这么一咬,腰间倏地的一酥,身上的力气差点被抽干抹净。 若不是他抱着她,她能膝盖一软跪在他面前。 不是说好是她伺候他的么,怎么他比她还激动。 原来传闻都是假的,什么禁-欲系传奇人物,什么此人只因天上有,什么君子,就是一只精虫上脑,强抢民女的孽畜! “这就不行了?”他的薄唇在她的颈部流连,声音里带着别有的磁性。 没听到沈暮念的答复,轻轻的掀起眼帘,就看到她正像小兽一样怨念的盯着他,那眼神似曾相识,拨起他的心弦。 咕噜…… 沈暮念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的从下体流了出来。 她脊背一僵,霎时瞪大了眸子万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妖孽,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君亦卿亦是察觉到沈暮念这无端一变,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眸中闪烁着隐忍的痛苦。 他的手下意识的稍稍松开了她,沈暮念的身子就像滩烂泥一样,贴着墙朝地面滑下去。 他的手再次用力,撑住了她的身子,语气漠然:“怎么了。” 沈暮念一张脸上尽显痛苦之意,她被松开束缚的手突然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虚弱喘息极重。 “什么怎么了,被你玩坏了。” 君亦卿薄唇抿成一字型,目光如炬,声音如冰:“什么?” 沈暮念强撑着身子,就像是怒到极点一般,反手打掉君亦卿扶着自己的胳膊,冷冷道:“难道将军昨天没有察觉到我是第一次,你以为我是你的敌军坦克,可以随便狂轰乱炸么?” 君亦卿眸色一紧,沉声道:“说清楚。” 沈暮念看见他神色有为所动,乘胜追击,身子一软顺着墙就朝地上滑。 然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一脸悲愤:“小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您的恩宠,所以第一次受创血崩,如果你不介意我一会淹了你,我们可以继续。” 君亦卿知道沈暮念是个演员,她现在是在跟他玩演技么? “你确定,不是你经期来了?”他睥睨着她,凉凉说。 沈暮念吸了吸鼻子:“难道将军比我还清楚我的经期?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早上都跟白小姐说什么,那你应该清楚,医院的,医院?让医生看看我血色纯不纯么?” 君亦卿还没有启唇,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将军,参谋长来了,已经到楼下。” 君亦卿回眸,睨了沈暮念一眼,命令道:“在我回来之前,就在这里待着,敢玩花样,我不介意跟你浴血奋战。” 沈暮念头皮一麻,盯着那宏伟的背影拉开门,听到他说:“让陈法医过来。” 砰!门被关上的瞬间,沈暮念瞬间从地上翻了个身,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无力。 好险,好险,她确实只是经期来了,来的可真是时候。 这个参谋长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后逃出去了,定摆上照片日日点香供奉。 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沈暮念找了点纸,塞进内裤里,又继续搜寻起来。 翻箱倒柜间,没想到还找出来了一个匕首,沈暮念拿着这闪着光的匕首,眼神轻轻的眯了起来。 想困住爷,让爷当你的玩物?做梦! 半个小时后。 君亦卿推开了卧室的门,旋即,他的眸子在一瞬间聚拢满了尘世间的黑暗。 黑的仿若黑洞,要将穷眼所及之物全部吸入眼中,致使他们万劫不复。 在他面前,年轻的陈医生,衣服被扒掉,用浴袍裹着。 身上缠着一条条床单,包的跟个粽子似得,被绑在椅子上。 因为挣扎,她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嘴巴也被封住,有苦难言。 站在君亦卿身后的军官,察觉到君亦卿神色的变化,瞧见年轻有为的陈医生,面色一青,急忙去给她松绑:“陈医生,你没事吧。” 陈医生被松开后,裹着那只能遮住身子的浴袍,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看向君亦卿,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将军,沈小姐……跑了。” 军官闻言,立刻呵斥门口的守卫:“你们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守卫一进门,一个个都傻了眼。 陈医生是个女军医,身高身材都跟沈暮念没什么差别。 刚才出去的女人,穿着医服,盘着头发戴着口罩,说沈暮念的情况严重要急着回去取药。 君亦卿又在跟参谋长议论军事,他们便派了个人跟着陈医生匆匆离开了。 谁知道! “将军!”那些个守卫一个个吓得低着头,弯着腰,感觉脑袋要从脖子上移位了。 君亦卿的视线一瞬间穿透过所有人,望在窗户外,薄唇轻轻勾起,邪魅,放肆,威胁,摄人:“封锁南区,找!” “是!” 而另一边。 沈暮念穿着白大褂,躲在茂密的丛林中,正趴在一颗树后紧紧的盯着送她的那辆悍马。 想着车上的士兵,还在等借由上厕所的她,冷哼一声,转身朝丛林深处钻了进去。 拜拜了您嘞! 第十章又遇到一尊大佛 沈暮念也顾不上什么东南西北,像一条白狐似得蒙头往树林里钻。 君亦卿的别墅,这地理位置建造的真好,离北山很近,她朝哪个旮旯角里一躲,谁能找到她? 沈暮念不确定,这硕大的一片树林,她会不会迷路,于是沿路都留下了标记。 等到天一黑,她就偷偷溜出去,这里面没有信号,但外面的大路上是有信号的,等出去了再找人求助。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呵…… 约莫在树林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两个小时,她的体力就几近消耗完了,要知道,她一天都没有进食。 早知道做人这么累,当初就不下凡了! 沈暮念可谓是心力交瘁,她气喘吁吁的又朝前走了半晌,才发现一条溪流。 正值盛夏,溪流边开了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莺飞蝶舞,一片祥和。 也顾不上水脏不脏,沈暮念单膝跪在溪流边,俯下身子,用手捧了几把水。 咕噜咕噜的喝起来,只要有充足的水源,不吃饭全当减肥了。 阳光穿透那些肥大的枝叶,斜斜的照下来,暖洋洋中又带着一点点凉意。 沈暮念喝完水,低头的瞬间,从水里看到了她自己的脸,额头上已经结起的小疤预示着昨夜的耻辱。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磨难,这样万箭穿心的感觉,算是磨难吧。 十几岁之前的事情,在她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从她记事起,就只有沈俊,他父亲那张英俊又慈祥的脸。 他从来不告诉她,关于她母亲和她小时候的事情。 跟沈俊相依为命,她过得很快乐,生怕她母亲和小时候的时候会让沈俊难过,沈暮念亦从来不问。 沈俊是个警察,她便耳濡目染,一直活得像个男子汉。 沈俊出事的时候,是执行一项任务,医院的时候,沈俊只剩半口气。 她依然记得,沈俊在闭上眼的时候说,念念,不许哭,我喜欢看你笑。 他说,念念,即便以后遇到了再大的困难,也要有重头再来的勇气,要好好的活下去。 后来,沈俊哭了。 她没有哭。 从那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哭。 她怕,天上的沈俊看到了,会心疼。 这个世界上,唯有沈俊,不忍看她落一滴泪,不忍她受一点委屈。 沈暮念的思绪被拉扯的很远,她就这么坐在溪流边,脑海中全部都是沈俊的脸。 爸,念念想你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都快接近黄昏了。 “去那边找找!”突然从远处传来的低沉男声和脚步声让沈暮念为之一震。 这都能找到?杀父之仇啊?!壮士,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小心翼翼的从地上起身,沈暮念踩着急速又轻稳的脚步赶紧撤离。 绕不过溪流,只能趟过去。 幸好沈暮念今年跑龙套练就了一身铁打的身子,所以很轻松的越过溪流,又开始胡钻乱窜起来。 穿过山林,沈暮念听到了巨大的水流声,河? 她怎么忘了,这北山距离川河很近,没想到上帝给她关了门关了窗是为了开空调啊。 一鼓作气,沈暮念咬着牙,朝川河冲了过去,大不了在水里钻一会,她水性可不是闹着玩的。 川河边上,沈暮念看见了众多的保姆车、房车、以及临时搭建的帐篷、威亚,摄像机和人群。 剧组。 是一个古装取景的剧组。 躲在树后,将大致的景观放进眼底,在熙攘而手忙脚乱的人群中,沈暮念一眼就看到了正朝她这边和助理谈话的林壑。 林壑是他们的师兄,亦是陌筱的心上人,只比她们早毕业一年,却有幸签了一家好的影视公司,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 当然,沈暮念这个万年龙套王是比不起的。 “林壑。”沈暮念站在树边,用力的朝林壑挥舞着手臂,又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引来士兵。 虽然不知道在林壑那里,沈暮念的形象已经被陌筱毁成了什么样,但毕竟她们同窗过,若是林壑肯伸出援手,她这次有望被救。 距离有点远,林壑起初并未察觉,但转身之余,余光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这个身影,他在熟悉不过,瞬时就僵住了身子,目光深邃的朝沈暮念望过来。 她站在树边,一身白色医服和一头墨发随风而起,精美的娇容模糊但落在他眼里却异常清晰。 不知道和助理说了什么,林壑快步朝她走来。 “念念,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医服。”林壑英俊的脸上神色诧异,但隐约里面带着质疑,他有点相信陌筱说的话了。 不,他不能信,沈暮念绝不是她说的那种人! 沈暮念悬着的心稍稍缓和,她随性又慵懒的耸耸肩:“说来话长,我被人通缉了,你能不能先把我藏起来,等逃过这一劫,我再给你解释。” 林壑一脸懵逼,神色担忧的看了沈暮念一会,终究是什么都没问,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换上这个,这是我第一次有幸跟他们合作,他们剧组的条件多,一会你别说话,低着头跟我走,我去引开他们的视线,你只管进房车,躲在试衣间里,外面的人我会解释。” “谢谢。”沈暮念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林壑的外套。 林壑的眸光一深,他睨了沈暮念一眼,蹙眉:“说了多少遍,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谢谢。” 沈暮念:“哦,那不谢。” 林壑笑了。 沈暮念拉上口罩,林壑把她助理的工作牌递给沈暮念:“如果有人问,就说你在试衣间帮我检查衣服。” 沈暮念点点头。 林壑去给她的助理解释,沈暮念就一路小跑瞅准了一个房车,钻了进去。 没想到林壑才打拼两年,竟然能有这样的待遇,这样奢华的房车,他们公司也舍得花钱。 怎么没人?没人更好! 躲进试衣间,沈暮念取下工作证,一屁股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看看他的助理叫啥名字,门口就传来了轻微的骚动。 刚说没人,这乌鸦嘴。 沈暮念从试衣间的门缝里,做贼一般朝外面瞄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差点眼珠子飞出来。 正款步朝试衣间逼近的男人,稍稍低着头。 身上袭着一身浅蓝色上好丝绸锦衣,清雅的刺绣在腰身绽开,趁的那身影愈发的高挑修长。 兴许天气燥热,又兴许是笃定四下无人。 还没有走到试衣间,他就已经解开了刺眼的白色腰带。 从容、优雅,漫不经心,像是从电视中钻出来,带着矜贵和王者气息的帝王。 脱掉外衣,他抬起眼的瞬间,沈暮念的呼吸屏住了,脑袋上惊雷滚滚。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传闻中,极才华和美貌于一身,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及。 能看上一眼就圆满此生的,新晋年轻影帝,沐凉! 第十一章看够了么 眼前的男人清冷如苍穹之月,漠然如山巅之雪。 他此刻古装的造型和脸上浅淡的妆容,有一种千年的狐狸成了精的感觉。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貌似潘安什么的都过于逊色,那是一种凌驾于苍生之上的俊美。 比女人还细嫩的凝脂之肤上,五官似被人精心雕刻打磨,贴了一张假的人皮面具,虽然不及君亦卿那样英俊的嚣张跋扈。 却精美的无人能及,雌雄难辨,连女人见了都自行惭愧。 跟他比起来,沈暮念瞬间成了浑身长满了毛的野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若说君亦卿是潜藏在地狱的修罗,那她绝对是站在云端的仙君,整个帝国能跟君亦卿媲美的人,除了他,再无第二个。 沐凉,一直都是沈暮念的偶像,她进军娱乐圈之前,就对沐凉充满了好奇。 年仅二十六岁,却荣登影帝,拿下无数大奖,扫向披靡,这样的人,是她仰视的存在。 就在沈暮念凝视着那张妖容无法移目之时,突然有一道窈窕的身影从房车外进来。 当然,沐凉也察觉了,他停在腰间,准备解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缓缓偏过了脑袋。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约莫二十出头,长得水灵标志。 “谁让你进来的。”沐凉启唇,声音冷漠,磁性悦耳。 “沐老师,对不起……我知道这里禁止任何人进入,但韶雅刚才的威亚出了点意外,差点掉进河里,您……您能不能去看一眼。”小姑娘低着脑袋,似是很惧怕沐凉。 “我对那种挪用关系才博得女主之位,毫无演技的人不关心。” 沐凉身子一歪,靠在了身侧的墙上,过分细长的双眸,眼角稍稍提起,语气冷漠决然:“君小姐不适合演戏,不想毁了这部剧,贵公司最好换人。” 情理之中,沈暮念静静的看着好戏。 沐凉在传闻中的性格不比君亦卿逊色多少,要说稍微柔软一点的,那就是他没有君亦卿那个孽畜暴虐,霸道残忍! 小姑娘脸色铁青,她没有想到沐凉竟然说的这么决绝赤果果,一时间紧张的捏住了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离开。 可出门没多久,又转身回来了,一脸惶恐:“沐老师,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说是咱们剧组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您去不去看一……。” 沐凉从墙上直起身子,朝试衣间逼近:“我没兴趣。” 沈暮念看沐凉直径朝试衣间走过来,一时间慌了,她刚才听的很清楚,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入! 作不死啊,连房车都能进错,沈暮念你还能不能有点好了。 不过!就算士兵来排查,如果进来看到正在换衣服的沐凉,想必不会发现她吧! 想及此,沈暮念朝身后巡视了一圈,两排衣架,密密麻麻的都是精美的戏服,得亏是古装,长度几近悬地。 不能再选错了! 沐凉现在穿的是蓝色的绸缎锦衣,在古装剧里算是常服,但沐凉的知名度,就算古装,拍的也是权贵。 晚间取景,又在川河边,不会穿宫装,沈暮念扫了一眼衣架,一咬牙,选了其中一个,然后躲在了深处,被那些衣服遮了个严严实实。 只要沐凉不拨开,就发现不了她!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沐凉的脚步稍稍一顿。 沈暮念缩着身子,全身绷得像弓上的弦,呼吸放轻,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向他。 都说,如果你长时间看着一个人,他很可能察觉到你的视线。 旋即,沈暮念能听到沐凉走到另一排衣架前的轻微声响,他似乎是脱掉了里衣,正在找下一套戏服。 沈暮念心里犯嘀咕,沐凉这样的大咖,怎么换衣服不让人伺候来着,古装极其难穿,他自己能搞定么? 也就这么一晃神,她的眼神就不自觉的穿过衣服的缝隙朝他望过去。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沐凉赤、裸的上身,他的身材和君亦卿有的一拼,肌肉健硕性感,脖颈光滑修长。 只可惜,匆匆一瞥后,沈暮念就垂下了眼睛。 不能看,不能看,罪过啊。 不到两分钟,整齐又急促的脚步声,就停在了门口。 当当当……敲门声起。 沉闷、有力,仿佛不是敲在门上,而是敲在沈暮念的心尖上,吓得她脊背一僵,手指蜷起。 沐凉袭着一身白色里衣,随意的系上,伸手打开了门。 “沐影帝,很抱歉打扰,请问,你这里有没有进来过一个穿着白色医服的女人。” 沈暮念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就是跟在君亦卿身边中校的声音。 “我会让女人进这里么?”沐凉嗓音飘渺,慵懒,又带着一股凛然的气息。 “百密一疏,我们将军要找的女人很可能混进了这里,惊扰了,搜!”中校朗声道。 狗仗人势!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忐忑间,把中校在心里骂了一万遍。 “站住。”沐凉冷然开口:“久仰君上将大名,但我这里私人用品过多,可不是什么人想搜就能搜的。” “沐影帝放心,你们这行的规矩我们还是知道的,不会把看到的说出去。” “我说的不够明白?”沐凉不悦。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你们干什么!宋中校,你是不是想上天,这是你能搜的地方么?”突然传出来的刺耳女声,让沈暮念大喜。 谁,又来了个谁! 是来阻止宋中校的?哪家姑娘这么霸气,竟然有这个能力。 “君小姐刚才差点出意外一定吓坏了,还请回去休息,这是将军的命令……” “是吗?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他是谁,他在干什么,他会换衣服的时候让女人在这里看么?这件事我会亲自给我哥解释,你赶紧别地儿找去。” 哥?君亦卿是她哥,她姓君,名为韶雅,君韶雅。 君家的小姐,我去…… 沈暮念蹙眉,她这个在底层打拼,随时一头栽进坭坑里装死的龙套王,怎么这几天尽是遇到这些魑魅魍魉。 鬼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 “愣着干什么,跟我走,我带你找。”君韶雅不悦的低吼道,后儿又嗓音一变,温柔似水。 “沐影帝,对不起啊,惊扰了,您继续换衣服,我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继续拍。” 片刻,砰!试衣间的门被狠狠的关上。 沈暮念吸进嘴里的那一长口气,刚准备吐出来,就听到朝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于是……又憋了回去。 沐凉停在距离她不到一米之前,声音低沉,危险:“看够了么?” 第十二章我凭什么帮你 沈暮念听到这冷到骨子里的声音,挪着小碎步,一点一点的拨开眼前奢华的锦衣。 圆咕隆咚的脑袋钻了出来后,抬眼看向了他,啧,太美,怕被迷了心智,又撇开了眼睛。 她脸上带着口罩,沐凉看不出来她的长相,只能看到一双格外漆黑又绝美的眸子,闪闪发光,宛若坠落了漫天繁星。 “那个……多谢沐影帝的救命之恩,小的无以为报,只能……” 沈暮念想说,只能在逃出去之后,有机会将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话音未落,沐凉那张雌雄难辨,格外美艳的皮囊上冷眉轻蹙:“用不着以身相许,出来。” 沈暮念额上青筋跳了跳,谁说要以身相许了? 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都有自大狂妄的通病,没事,他是沐凉,可以忍,可以忍。 沈暮念从衣服堆里钻出来,下意识的朝门看了一眼,问:“反锁了么?” 她个子不算高,身材消瘦,那个肥大的外套在她身上就像套了个麻袋,双腿笔直纤细,能隐约看出来身材不错。 声明:本文来源于互联网,由网友更新整理,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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