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挑,难怪没人撩
01 机场。 慕安宁正在等人接机,在国外独居三年,万万没想到刚回国,就遭遇重大绯闻。 “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洛辰真的喜欢你,他只是玩你罢了!”白凝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愤怒的望着慕安宁,她确实漂亮,凹凸有致的身材,黑发慵懒的披撒在肩头,容婉优雅的气质美得动人。 “洛辰?”慕安宁皱眉思索,冷冷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望着身体颤抖的白凝,温度霎时间冷凝。 愤怒已经冲散了她所有的理智,语气极度的嘲弄恼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一班飞机回来的!你故作清高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 白凝挡在慕安宁的前边,嫉恨像是疯狂攀爬的藤蔓,各种污秽不堪的词语从白凝的嘴里蹦出。 “烦死了。” 慕安宁没有时间耗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看了看时间接机的人应该是到了,绕开白凝离开。简单的几个字捎带着不耐,慕安宁还未离开,白凝已经是高高的扬起手,死咬着嘴唇要教训她。 慕安宁蓦然皱起秀眉,刚要躲开,下一秒,白凝扬着的手臂就被钳固在半空,旋即狠狠地甩开。 “你……!”白凝愣住,望着面前矜贵淡漠的男人,嘴唇微微的张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在这里? 慕安宁抬眸望过去,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你怎么来了?” 容聿之冷漠地眯起黑眸,带着阴鸷的气息,嗓音低冷,“还是你想等我看完这场杂技再走?” 杂技…… 白凝认得容聿之,或者说是很少有人不知道他,容家掌权人,神一般的存在。 白凝止住自己的恐惧,嗓音也是稍稍的降低了气势,“容少,麻烦您管好自己的青梅竹马,不要总是勾搭别人的男朋友!” 容聿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几个字从薄唇轻轻地吐出,“她和你抢?你也配。” 白凝原以为容聿之会愤怒的质问慕安宁,倒是没想到这句话是冲着她说的,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走。”容聿之的话一向是言简意赅,冰冷的手指攥着慕安宁的手腕,生生的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亲昵而暧昧。 时隔三年,再一次接触却恍如隔世。 熟悉的男性气息缠绕在慕安宁的鼻尖太过熟悉。 “我和容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慕安宁的嗓音带着颤抖,依旧是不服输的扬着下巴,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垂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攥在一起。 “慕安宁,结婚证也和你没关系?” 容聿之从喉咙溢出冷声,墨眸闪着慑人的光芒。 一句冰冷话在空气炸裂,白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们结婚了? “放开我!”慕安宁压低自己的声音怒斥,几度想要甩开容聿之的钳制,却终归是失败,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绯闻的事情,容太太?” 尾音微微的勾勒起冷漠的弧度,容聿之的唇抿成一条绷直的线,不悦的望着面前挣扎的女人。 三年,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放纵,也该是时候让她收敛了。 02 “我刚才说过,我和容家没有丝毫的关系,就算是结婚也是被迫!”慕安宁的语气强硬,脚排斥的后退了几步。 听到自己被冠上‘容太太’的名衔,原先一直是期盼着的事情,如今却是可笑的失去了意义。 “没关系?”容聿之唇角的弧度冰冷,白色衬衫紧绷在身上勾勒出比例完美的身材,粗粝的手指捏紧她的下巴,冰凉的薄唇覆上,狠狠地碾压了几分,带着惩罚的意味。 熟悉的味道刹那间蔓延,唇上传来阵阵的刺痛,慕安宁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咬下去,没有丝毫留情。 容聿之吃痛,猛然松开她,墨眉皱起不悦的弧度,这个女人属狗的么,竟然学会了咬人! “滚开!”慕安宁的心情被这容聿之一举动彻底的打乱,像是平静湖面的涟漪,层层的扩延。 唇上还残余着专属他的味道,霸道得让人止不住的沉沦,慕安宁愤怒的用手擦拭了几下嘴唇,抹掉刚才的痕迹。 “怎么?这样就觉得恶心了?”容聿之看着她的动作,墨眸寸寸的阴沉下去,阴鸷逼人。 车上的气氛压抑低沉,即便是司机刻意的打开音乐,也完全无法驱散。 容聿之微敛双目,慵懒的依靠在背椅上,薄唇抿起淡漠的弧度。。 手机铃声突然的响起,是一阵欢畅的童声,把冰冷压抑的氛围打的粉碎,慕安宁垂眸看了眼来电显示,眸子蓦然的柔和下去。 “幼稚。”容聿之冷哼了几声,对于这样的铃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慕安宁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电话的另一边,身体微微的侧倾,下意识的避开容聿之。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稚嫩的嗓音响起,慕小诺赤着脚丫坐在地上,心不在焉的把玩着地上的玩具,嗓音多少的带着几分委屈。 一句软软儒儒的话,完全的把慕安宁心中的郁结打散,眉眼也是不经意的柔和了几分,唇角微微上挑,心情颇好。 “等年后妈妈就给小诺带最爱的玩具。”慕安宁的声音轻缓带着明显的安慰,和刚才竖起浑身刺的女人截然不同。 容聿之兀的掀起眼皮,冰冷的视线落在旁边女人的身上,这样柔和明媚的笑容,倒是头一次出现在她的脸上。 任谁也想不到,小诺就是原本已经‘去世’的孩子。 慕小诺摇头晃脑,听着慕安宁的话陷入了思考,很为难的敲了几下脑袋,歪着头回答:“那妈妈给我带甜甜球好不好?” 棒棒糖在小诺的思维里就是甜甜球,只是他先天性心脏病的原因,油腻和重口都避免少吃。 慕安宁的心微微的触动了几分,有些许的酸涩,如果不是之前车祸早产的缘故,小诺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 小诺向慕安宁撒娇了好一会才不舍地挂掉电话, 慕安宁奔波了一路的疲惫被瞬间的清除,声音也是带着暖意,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笼罩了一层暖暖的光环。 “小诺,乖,快去睡。” 电话未挂断,容聿之冷哼了几声把慕安宁的手机夺过来扔到一侧,冰冷的指肚擦过安宁的手背,带起几分的战栗。 慕安宁吓了一跳,皱眉不悦地瞪着容聿之。 “跟谁的电话?”类似于质问,想起最后的结束语,容聿之眼眸的寒意更是加剧,眯眼危险的靠近慕安宁。 他们还没离婚,慕安宁倒是有胆量和别人说这样暧昧的话! “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 慕安宁转过脸,望着窗户外迅速倒退的景色,故意激怒他说道。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慕安宁被迫的侧头望着阴鸷冷漠的男人,寒意逼人。 03 下巴的痛意迅速的蔓延,占据了所有的感官,慕安宁的眼泪都被生生的逼出来。 “疯子!” 慕安宁咬牙切齿的说道,阴晴不定的男人! “嗯,我是。”声音湮没在唇齿之间,容聿之覆身在她娇嫩的唇上辗转品味,粗粝的指肚划过她的面颊,明显是惩罚。 慕安宁的美眸沾染了怒意,贝齿狠狠地咬下去却是猛然落空,容聿之很自然的拉拽了一下自己洁白的衣领,懒懒的阖上眼睛。 牙齿和牙齿之间的碰撞,慕安宁倒是吃了一个小苦头。 哼! 慕安宁再多的怒意也没有地方发泄,这个男人像是没事人一样,刚才的一切好像只是慕安宁的幻觉。 车恰好停在容家别墅的门口。 “看够了的话就下车。”容聿之的嗓音冰冷,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个,肌肉的线条勾勒的清楚。 慕安宁几乎是夺门而出,根本不管身后的男人,若是选择的话,她宁肯离着这个危险的男人远远的。 …… 除夕宴临近,地点在容家的庄园。三年后,慕安宁再一次踏入容家,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容家庄园坐落在临山一侧,周围环山抱水,景色怡人。 慕安宁沉稳住自己的心绪,故意避开身后的男人,偏偏绕了远路偏离容聿之的路线。 “太太她……?” 一旁的佣人有些迟疑,稍稍的抬头观察了一下容聿之,又迅速的低下脑袋。 看起来,少爷和太太的感情没有之前传言的那么好。 “不用管她。”容聿之迈着修长的腿进去,墨眸中明明灭灭,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波动。 这一个地方,慕安宁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容家庄园已经布置好了,依旧是熟悉的摆设,慕安宁的鼻尖酸涩了几下,回忆像是潮水一样奔涌而来。 ‘汪汪……’ 凶猛吓人的叫声。 一只半人高的纯种藏獒冲着她飞奔而来。 一刹那,所有的理智被打混,慕安宁的脚腕像是被拴上了千斤重的铁块,瞳仁狠狠地收缩,已经忘了思考是谁在这里养了一只藏獒。 藏獒凶残的声音逼近,尖尖的牙齿闪烁着冰冷的锋利,慕安宁控制不住颤抖着,身子跌进了水里。 扑通的水声响起。 冰冷的池水几乎要透支所有的容度,每一个细胞都浸透了冷水,慕安宁浑身止不住的抖动。 藏獒果然是停止了追逐,在池水边转了几圈,发出呜呜的凶冷的声音。不远处一个颀长的身影紧张地逼近。 “安宁?” 疑问的声音,容珩牵住藏獒脖上的绳子,望着水池睇下慕安宁纤瘦的身影,弯腰跳下去。 池子的水不是很深,慕安宁被容衍救起来,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膀上,看着尤其的狼狈。容珩的手悬在半空,紧张的望着慕安宁,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语气满是歉意,“我本来让人看好小一的,没想到会吓到你。” 责备抱歉的语气,慕安宁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情生气,苍白的嘴唇微微的张启,勉强绽放出的笑容带着倦意,“我没事。” 牙齿不停地打颤,慕安宁拒绝了容珩送自己回去的好意,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容珩一直站在原处,就连小一‘呜呜’的亲昵蹭着他的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眸子里的容度迅速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冰冷的阴鸷。 本还想借助着小一重新靠近她,倒是没想到从头到尾,慕安宁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慕安宁走到别墅里的时候,早就全身无力了,嘴唇泛起青紫色,手指冰冷。 “太太!你怎么了?!” 一声惊呼,在容家工作多年的林姨陡然的愣住,手里的杯子都是直直的落在地上,不过几秒钟,林姨惊慌失措的迎过去,拿着干净的毛巾有些慌乱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渍。 方才林姨的惊呼扰动了里面的人,容妈妈容鄢和慕妈妈赵雅急促的走出去,入眼的就是湿漉漉极其狼狈的慕安宁。 “是不是聿之,这个混蛋小子!” 04 因为之前容聿之做过的混账事,容鄢潜意识的认为就是他又欺负了慕安宁。 被冷水激的,慕安宁的牙齿都在上下打颤,嘴角堪堪的扯出一个笑容,解释道:“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水池里了。” 容鄢满眼心疼的脱下她的外套,赶紧让林姨把她扶上去沐浴。好在房间在之前已经是准备好了,东西倒也是齐全。 白皙的肌肤浸泡在水里,沾染了几分的粉红,好像是瞬间的驱逐了所有的寒冷,慕安宁的神经稍稍舒缓。 手指划过腹部稍稍粗糙隆起的痕迹,那是之前剖腹产留下的,慕安宁的秀眉紧皱起来,过往的那些回忆欲隐欲现。 藏獒的事情不是偶然,容家不会允许伤人的东西四处乱跑,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慕安宁被热气熏蒸的有几分的混沌,想要思考却徒劳。 浴室的门被打开,慕安宁依旧是以最舒服的姿势依靠在浴盆边缘上,眼皮依旧是紧闭,估计应该是林姨来送换洗的衣服了。 “放在门口就行了。” 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慕安宁虽有些疑惑,还是礼貌性的说道。 浴室内安静的有些诡异,慕安宁抬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温和的视线中却带着一股阴鸷。 “容聿之你给我出去!” 慕安宁下意识的拿着身边可以遮挡的东西盖在身上,脸庞因为激动彻底的粉红,无端的有一种清纯娇羞的感觉。 浴室内蒙上了一层缱绻暧昧的气息。 “你在诱惑我,容太太。” 容聿之蓦然的弯腰,直接伸手把她从浴盆里捞出来,毛巾过于单薄,遮挡在身上倒是有几分若隐若现的魅惑。 水珠顺着慕安宁的身体落在容聿之的身上,两个人同样变得湿漉漉的,浴室内的气温节节的攀升。 慕安宁头一次这么羞耻的赤身裸体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挣扎了几下,语气沾染了明显的怒意。 “你特么把我放下来,容聿之!你走开!” 慕安宁被逼的爆粗口,恼怒的看着面前不知羞耻的男人,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放下?”容聿之的语气冰凉,在离着浴缸不远的距离,果然是松手,慕安宁没有任何时间来反应,直直的摔落下去,溅起无数的水花。 骨头和浴盆之间的碰撞,慕安宁疼的整个眉头都打结,这个记仇的腹黑男人!竟然真的把她‘放下’了! “容太太哪里还不满意,嗯?” 尾音勾勒起淡漠的弧度,容聿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像是君王一般的俯瞰,每一个音节都是带着入骨的冷意。 寒冷加上疼痛,慕安宁半点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沟通,腹诽了几句,蜷缩着身体遮挡住重要的部位。 “容公子,我们分居三年,严格意义上算是离婚了,希望以后你能够注意分寸。”慕安宁压抑住自己的恼怒,看都不愿意看他第二眼。 在此之前慕安宁已经是划分了界限。 这应该是容聿之需要的结果,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情陡然的阴沉,弯腰覆在慕安宁的耳旁。 “现在就迫不及待的为小白脸守身如玉?慕安宁,我告诉你,你休想!” 净是嘲讽的语气,容聿之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用舌尖品尝着她的味道,暧昧至极。。 敏感带着别样的疼痛蔓延,慕安宁用力推开他,小脸红扑扑的恼怒的瞪着容聿之。 “你要是发情的话,有的是女人巴不得爬上你的床!为什么非要折腾我!” 就算是之前慕安宁一厢情愿的跟在容聿之的身后,可是现在她已经是想明白了,凭什么这个混蛋的男人在她划清界限的时候,再来招惹她! “因为只有一个慕安宁。” 容聿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把慕安宁从水里抱出来,掰开她遮挡的手,温柔地给她擦拭了一下。 冰冷的空气陡然的接触肌肤,慕安宁的身体冷得哆嗦了几下。 “你和洛辰有绯闻,嗯?”容聿之半撑着身体,覆在慕安宁的身子上,语气愈加的危险阴冷,对于今天突然得知的消息很是介意。 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这个女人究竟是招惹了多少人! “对。”干净利索的一个字,慕安宁抬眸嘲弄的看着容聿之,故意激怒道。 05 容聿之的墨眸冷厉,手下的动作不由的加重,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洛辰?”容聿之不怒反笑,薄唇慢慢吐出这两个字,把慕安宁的脸扳向自己,“你喜欢他什么?” 慕安宁的秀眉拧起,耳边缠绕着霸道淳厚的嗓音,下巴隐隐作痛,怒意不由攀升。 “他哪一点也比你好。” 分明知道会激怒容聿之,却依旧恼羞成怒的瞪着容聿之,半点都不肯服输。 在感情上他们永远势均力敌。 容聿之的眸子像是承载了整个黑夜,微微眯起不悦的望着身下挣扎的女人,身体猛然的沉降,一阵撕裂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 “你混……蛋!” 断断续续的骂声,慕安宁无法集中意识来推开身上的人,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后背,分明是抗拒,却有几分的欲拒还迎。 一室暧昧缱绻。 “慕安宁,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容聿之的眸子漆黑阴郁,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声音冰冷如骨。 即便是恨,他也要慕安宁清清楚楚的记住自己。 不知道多久,慕安宁的力气完全的耗光,眼角早已湿润,嘴唇被咬出血迹,昏昏沉沉的睡着。 容聿之覆身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吻,吻干她的泪水,心脏蓦地柔软下来,给她轻拽好被子,才站在落地窗旁,指间的雪茄明明灭灭,烟雾模糊了他冰冷的五官。 他倒是应该好好查一查这三年中,慕安宁都做了什么,尤其是那个洛辰。 慕安宁睡得很不安稳,秀眉蹙起小小的山峰,梦呓了几句,身体蜷缩抱着被子,最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有我在。”容聿之的嗓音沙哑,轻轻地环着她,拍打着她的背部一直到她的呼吸均匀。 …… 除夕宴就两家人,办的简单温馨。 容家比较起来慕家倒是热闹的多,容家三房,而慕爸爸是独生子,慕安宁和哥哥几乎不在家,显得比较冷清。 容奶奶坐在中央的位置,身体依旧很硬朗,看到慕安宁从楼上下来,脸上的褶皱都要笑成一朵花。 “安宁,来奶奶这里坐,这么长时间不见,可是想死奶奶了。” 容奶奶对于慕安宁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毕竟是三年未见。 本来就热闹的气氛更加的上升了几个格调,容奶奶布满皱纹的手拉着慕安宁,有些粗糙却是满满的容度传递,慕安宁都被这样的气氛带动。 餐桌是红木的圆桌,容奶奶的身边只剩下一个空位置,看着容奶奶的架势,非要慕安宁陪着她不可。 这正好是慕安宁求之不得的事情,刚好能够找到合适的机会离着容聿之远一点,省的被他破坏了情绪。 “安宁。” 一声容润如水的声音,容珩干净的眉头微微的舒缓,对着慕安宁笑了笑。 慕安宁微微的愣住,她和容珩紧挨着坐,蓦地想起今天的藏獒,脸色稍稍的苍白。对着容珩淡淡的扯出一个笑容,温婉不失分寸,只是少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温度。 容珩的眸子暗了几分,依旧是很自然的帮慕安宁布置好面前的碗筷,骨节分明的手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背。 被迫坐在另一侧的容聿之眸子更是沉降,面部线条冰冷,薄唇紧紧地抿起。 容珩越是极致的细心,慕安宁越是不自在,手不小心划过桌子,盛着热水的杯子不受控制的倒下,有几滴蔓延着桌子滴落在慕安宁的身上。 “没事吧?” 淡雅带着几分着急的嗓音,容珩拿起干净的纸巾想要帮她擦拭,另一侧的容聿之猛然的站起,很自然的接过容珩手里的纸巾。 “珩,我跟你换个位置吧,别人照顾她,她可能不适应。” 容聿之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唇角悬着恰好的弧度,让人找不出任何差错。 他错开容珩,修长的手轻轻地给慕安宁擦拭着污渍,不经意之间和容珩划出明显的界限。 周围的长辈都是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毕竟是阔别三年,现在两个人见面更是小别胜新婚,容珩温和的笑了笑,起身走到刚才容聿之的位置,可是眼底迅速的闪过几分阴冷,旋即消失不见。 在容家,容聿之才是容家爷爷奶奶的心头宠,分明是二房所出,却处处霸占本属于大房的优待,容珩假意低头望着碗筷,阴鸷一闪而过。 只要是他想要的,不管通过什么办法都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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