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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以皓都和乐嫣为主线,从皓都赢下擂台赛这一时间点续写,人设基本不变,会给皓嫣填充必要的剧情,还会给皓都加一些高光,与皓嫣无关的剧情就不赘述了。

喜欢皓嫣的小伙伴们千万不要错过。

文:《长歌行》之皓嫣番外90:皓都为何同乐嫣置气?

01

翌日清晨,二人用过早膳,便与孙真人和观主道别,临行前,李乐嫣没有再去找堂姐,却止不住地朝静室方向频频回首,满眼的离愁与不舍。

好一阵过去了,她才挽起皓都的手,神色黯然的就要离开。

“再去看看长歌吧。”皓都体贴地说道。

李乐嫣轻轻地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和长歌说好了,今日不再相送,以免徒增伤感,长歌说,就当她出了一趟远门,等到我们大婚那日,她就回来与我相聚了。”

二人正要离去,静室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乐嫣捏紧了绢帕猛地回望,却只见阿诗勒隼一人。

阿诗勒隼冲皓都颔首说道:“我送你们一程。”然后将目光落在李乐嫣身上:“长歌......她就不相送了。”

“我明白。”李乐嫣垂下眼点点头,又默默地转过身去。

三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背后有个气闷的声音愤然问道:“你们怎么都不等我?”

阿诗勒隼一听就笑了,“刚才叩门没动静,还当你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穆金瞪了一眼专门揭短的兄弟,底气不足地说道:“弥弥风寒,折腾到半夜,早上我刚打了个盹,哪知就睡过头了。”

“皓都,回了长安也别忘了兄弟们,记得给我们传书啊。”穆金正色说道,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脸。

“一定。”皓都本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性子,如今离别在即,铮铮铁骨的男儿心中也不免酸涩,终于体会到了乐嫣片刻前的心境。

穆金将手中的物件递给李乐嫣:“这是弥弥亲手绣的,说在云州时,她误会了你,还抢了你的兔子荷包,心中一直过意不去,这几日给你绣了个香囊,当是赔礼了。”

香囊不算精致,绣功却出奇的好,怒放的牡丹花蕊里卧着一只毛色雪白的绿眼小兔,可见绣娘心思灵巧。

“我很喜欢,代我谢过弥弥。”李乐嫣欣喜地接过香囊,小心地系在腰间。

穆金盯着皓都看了几眼,肩膀往阿诗勒隼身上撞去,“隼,你的东西不会还没送吧?”

“这不被你抢先了么。”阿诗勒隼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皓都。

皓都没有推拒,伸手接了过去,这物件乍一看像狼牙,可当金轮穿透氤氲云霞倾泻而下,拇指大小的物体在朝晖的映照下,呈出淡淡的琥珀色。

分明不是狼牙。

阿诗勒隼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象\牙,是我年少时南下偶尔猎得的。”

皓都不禁一怔,连李乐嫣也眨巴着眼睛,目光好奇地盯着不放。

象\牙珍贵稀有,据说随身携带能强健体魄,放宅子里还能辟邪纳福,长安城的贵胄们趋之若鹜,却是千金难求。

皓都的手只在空中停留了一瞬,便郑重地收了起来。

穆金覻着皓都的神情,冲他挤了挤眼睛,又笑嘻嘻地道:“这东西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只是留个念想,你可别觉得自己有多特殊,隼也送了我一个呢。”

说罢,穆金把颈间的系带取下,上面悬着的物件大小形制都和皓都手里的相差无几,穆金生怕他看不清,还显摆似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皓都听罢没有再说话,只扬起唇角笑了笑。

“哦哟,”穆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还戳了戳阿诗勒隼:“隼,看到没,冰坨子居然笑了,……”

阿诗勒隼和穆金把二人送到车舆前,便挥手告别,男子之间的情谊毋庸赘诉,往往一个眼神或动作就足矣。

皓都的坐骑被拉了来,正亲昵地蹭着他的衣襟,欢快地想要载起主人驰骋,皓都习惯性地抓住马辔,轻抚着马儿的鬃毛,可惜他没机会翻身上马,转眼就被李乐嫣拉进了车舆。

马儿不满地仰起脖子暴躁地“嘶”了一声。

自顾不暇的皓都坐进四四方方的小空间,觉得胸腔那股难耐的憋闷感又回来了。

李乐嫣瞧他一脸局促,知道他憋得慌,可考虑到他伤势未愈,又不愿放他驾马,便宽慰道:“这车挤了些,下回给你换个宽大些的车舆。”

皓都含糊不清地咕嘟着:“下回我还是驾马吧。”又心虚得不敢大声说,毕竟媳妇是好意,自己不领情,拂了她的面子,就消停些,不要惹她生气。

李乐嫣见他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心中不禁又要发笑,面上还有意绷着:“那就乖乖呆在府衙,把身子养好了再出门。”

皓都顺从地应下了,这让李乐嫣十分满意,刚黏上他,就见皓都掀开车帘吩咐道:“去一趟张家铺子。”

“哎…”李乐嫣忙不迭地推拒:“张家铺子和府衙是两个方向,改日再过去吧,我不着急,你要当心…”

哪知刚一抬眼就见皓都憨憨地冲她笑,一句熟悉不已的“我都好了”砸得她哭笑不得,她颇有先见之明地按下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好了,好了还是要小心些,别乱动。”

抵不住美食的诱惑,二人终归还是去了张家铺子,李乐嫣见铺子里人流熙攘,哪里放心让皓都进去,万一磕着碰着她不得心疼死,干脆把他摁在马车里,再吩咐安柔采购了好大一包酥酪和果子后,即刻驾车回了府衙。

车马辚辚从山脚驶到坊内,再调转回府衙,途中二人掀帘而望,坊间约莫半数铺子经修葺后重又开了张,总算恢复了些生气,虽不及往日热闹繁华,却较之月余前好上太多。

百姓的神情松快了不少,眉宇间的阴霾也已散去大半,二人沿途间或能听到一零半星的议论。

“圣人下了罪己诏,一定是老天感知了圣人的诚意,这才收回水患,我们又能过上好日子了。”

“听说皇后娘娘日日为我们祈福,连永安公主都来了,时常给我们派粥派药呢。”

“我还听说四处为祸的盗匪是前\隋叛党,几日前被驸马给一锅端了,简直大快人心!”

真真是大雾散尽,天晴地朗,听得二人心中畅快,心领神会地相视而笑。

不知不觉已是日头高照,当车舆悠然晃回府衙时,李乐嫣已经被晃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这些天她守着皓都,悉心照料他的起居,夜间时常睡得不安稳,虽然皓都午后会拉着她补眠,但瞌睡总是欠那么一点点。

皓都一边搂着李乐嫣,一边将车帘掀开小半边,发现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定睛一瞧,原来是明府率其下佐官在府门前候着了。

“乐嫣,乐嫣……”他轻声唤着睡眼迷离的小人儿,谁知少女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小兽似的黏着他蹭了蹭,嘴里咕嘟着:“再让我睡一会。”

皓都觉得她双颊睡得粉嘟嘟的模样着实可爱,心神激荡之下,恨不得草草打发了明府一行,径自抱她回屋,又想着小姑娘面皮薄,睡醒了若是知道自己这般操作,怕是要臊得抬不起头了。

他轻声细语哄了半晌,才哄她出了车驾,任她攥着他的臂膀,勉力同明府等官员说了些场面话。

时值盛夏,骄阳从层层叠叠的枝叶间顽强地透射下来,顷刻间便让李乐嫣香汗淋漓。

好在屋内置好了冰鉴,驱散了她周身的腾腾热气,还在径自打着哈欠的李乐嫣,一回屋就被皓都打横抱上了榻。

李乐嫣的瞌睡被他猝不及防地操作给整没了,杏眼倏地瞪得圆溜溜的,整个人却大气都不敢出,只目不转睛盯着皓都左胸的伤处。

“睡吧。”皓都脱去她的鞋袜,甫一抬眼,就见少女葱白的指尖轻轻覆上了他的伤处,轻声细语问道:“刚才使了力,疼了吧?”

那声音又轻又柔,还有些颤巍巍的,饱含着爱意和对他的心疼怜惜,听得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抚着她的脸,温柔地笑道:“一点都不疼。”

让他哭笑不得的是,眼前的少女却一点不信他的话,俏脸上分明写着“你又骗我”四个大字。

“让我看看。”一语未了,少女的柔荑就已轻轻翻开他的里衣,眼见雪白的纱布并未沾染半丝血渍,这才作罢。

皓都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倏地迸出炽热的光亮,两眼直勾勾盯着李乐嫣不放。

李乐嫣觉得自己被他眼底的一簇簇烈焰烤得七荤八素,可眼下青天\白日的,她终归克制地移开了眼,眼角余光却又不经意触到近在咫尺的结实的蜜色肌肤。

此时此刻,夫君在自己的神操作下胸襟半敞,正眉目含情看着她,自己却羞于与他“白日宣\淫”,还要把他袍子的扣带系好,是不是贤惠过了头?

她发誓她不是有意的。

本就饥肠辘辘的狼终于被撩得失了耐性,敛去笑意的眸子透出些微幽怨的锋芒,他猛地扣住她的双肩,将她牢牢按在枕衾上,张牙舞爪地“恐吓”道:“乐嫣若是不想休息,为夫不介意做点别的事。”

李乐嫣被皓都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脸蛋登时憋得红彤彤的,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这就睡”,接着乖乖地闭上眼睛。

皓都心道这小人儿可算是消停了,为她盖好丝被便扭过头不敢再看她,片刻后干脆站起身来移步至冰鉴,这才堪堪压下心头难耐的欲\火。

“皓都……”

软糯的嗓音再次响起,勾魂夺魄般,让他几近偃旗息鼓的星火顷刻间又燎了原,他再也按捺不住,任情\欲不管不顾地窜上胸腔,又漫至百骸。

他快步回到她身边,急不可待覆上了她的唇,近乎跋扈地撬开她的贝齿,如饥似渴吮着她清甜的甘露,又掀开金丝被褥,熟稔地剥\开她的里衣。

他沉醉于她的冰肌玉骨、她的香温玉软和她起伏的雪\峰中,耳畔还不时飘过少女的声声嘤咛。

他更沉迷了。

被吻得发懵的李乐嫣胡乱地搂着皓都的腰晕乎乎地想:她是想让皓都过来一同休息来着,怎么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也罢,权当帮他降火吧,左右自己前几日应下了这房\第之事,总不好食言,又惹得他闹出些啼笑皆非的幺蛾子。

李乐嫣又将他搂得紧了些,换来的是更热烈的回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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